俞安候在一旁平静地道:“瞎了,看了不该看的,喉咙也哑了,这样他就永远说不了秘密。”
一旁用来折磨犯人的锥形刑具瞬间抵在了俞安心口,锥尖没入皮肤一寸。
“谁给你的胆子!”
俞安挺直了胸膛,“我都是为了王爷,也为了太傅,王爷和太傅才是一条船上的人,皇太孙只是筹码。”
刑具又扎进了一分,俞安疼得皱起眉头,脚步发虚地往后退去。
他冷声道:“太傅要背叛王爷吗?”
俞安的话钻进了赵逸徽耳朵里,他眼角流下血泪,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身子抖得越发厉害。
喉咙里发出了怪异的嘶嘶声,他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他成了一个废人。
舟翊扔下刑具,将赵逸徽抱入怀中。
“殿下的事,我来和王爷谈。”
赵逸徽在用力推拒,但他此刻几乎没有什么力气,即使使出了全力也没能从舟翊怀里挣脱。
舟翊抱着他出了地下室。
“德元呢?”
俞安道:“关起来了,没让他们主仆在一处。”
“太傅,你不能私自放了殿下,殿下不能出临安。”
舟翊冷着声儿:“我说了,我和你们王爷谈。”
俞安不再说话,心口的伤渗出了血,有些隐隐作痛,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会伤及性命。
他没有跟着舟翊回屋,而是转身去了贤王那里。
俞安在贤王面前躬身道:“王爷,太傅把人带出来了,说要亲自跟你谈。”
赵宇承摆摆手,“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他这是要杀了你,要杀我的人,看来你是真的气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