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倩不在办公室,徐昐打发走上前询问的男老师,朝沉默地抬头看过来的女老师点头致意,出了办公室。
她焦躁地咬着右手食指指尖,在人逐渐多起来的走廊快速穿行。
奇怪,按理说刚来学校的老师,尤其是男老师,晚上不管有没有晚自习要盯,都是要待在办公室值班的,徐倩这家伙怎么回事。
有人从楼梯上下来,满脸兴奋地冲站在楼梯口向上望的人比划着说了些什么,女生们饶有兴致地听着,男生则或蹙眉嫌恶地避开,或一脸惊讶地捂唇惊呼。
过了一会儿,下来的女生带着另外叁个有兴趣的女生上去了,顶楼的实验室本该是夜晚最安静的地方,现在却变得尤其热闹起来。
管实验室的老师好像是位女性,而实验室的柜子好像都归这位老师管。这个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徐昐脚步不停地路过楼梯口,和凑热闹的学生与察觉到不对赶来查看情况的老师们擦肩而过。
到了上课时间,大门不开放,得从保安亭旁边的小门经过,小门是锁着的,徐昐用力地扯了两下,金属碰撞的声音锐利刺耳,她把目光从小门转到提着裤子打开屋门的保安身上。
保安上身的衬衫扣子没扣好,隐约露出里面汗湿的皮肤,裤子松垮,蒙灰的皮鞋像是穿拖鞋一样趿拉着,颧骨下的红晕和带有几分迷乱的眼睛让在男子高校当过一段时间性辅导员的徐昐很是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笑,本来还想着要用什么办法让保安开门呢,翻墙不是不行,但她现在身子犯懒,脑子倒是很乐意动一动,没想到把柄都没找就送到自己面前了。
不顾保安的呼斥阻拦,徐昐把门踹开一条缝,看见里面一张凌乱的小床上躺着浑身赤裸潮红的纤白身体,身体的主人脸半埋在被子里,目光失神面无表情。
听见门口的动静,他的视线转过来,看见来人后惊慌的情绪涌上水润的眼睛,翻身把脸全埋进了被子里,不顾半边白皙的身体和弧度圆润柔软的臀部暴露在外,低声的啜泣隐隐传来,纤瘦的肩膀微微地发着抖。
“嚯,熟人啊。”徐昐没有进去的打算,里面阴液、汗液和精液、唾液混合起来的味道不怎么好闻,她只是站在门口,挑眉看向一脸慌张的保安,“你是不是该为此解释一下?”
见徐昐不像是要为楚梅主持公道的样子,保安虚软的心脏涌上一股勇气,她讪笑着把门开到最大——这个时间段所有人都去上课了,没谁会到门口来,除了眼前这个怪胎——“我才刚开始没多久,就让他给我舔了舔下边儿,他也是自愿的,不信您可以去问。”
“哦,是吗?”徐昐弹了下手指,似笑非笑,“我不管他是不是自愿,我只知道如果我把这事儿捅出去,你就算不会进监狱,现在这份清闲的工作也没法做了。”
保安的额角流出一滴冷汗,她挺直的背弯下来,“别,您别往上告,我家里还有要女儿和男人要养,您要什么尽管说,我能做的一定做。”
楚梅旷课叁天辗转于邻居女人床榻之间,好不容易能够回校,想着能喘口气,没想到就遇见保安拿着那张不能传出去的照片威胁他。
他想着替他应付个女人的白桃,对所有的一切绝望了,连挣扎一下都没有,被保安踉跄地拉进保安亭里肏得两眼翻白,腿肚子发抖。
任何一个有过性经历的女人看见他的样子都不会信保安没开始多久的鬼话。
听着门口刚来班上没多久的新同学在几句话内让他无法反抗的保安变得点头哈腰,楚梅心里骤然升起一股希望,如果、如果徐同学愿意帮他的话,或许他能够从目前地狱一样的境况下被拯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