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我是纪眠。
进来。
裴砚的声音缓和了许多,纪眠进去,也给唐斐留了一个缝隙。
她故意压低声音,让唐斐听不见两人的关系,怕唐斐觉得自己是在作弊。
你是不是热啊,怎么一脑门的汗,我给你擦擦。
纪眠擦着擦着,就往他的怀里一坐。
裴砚挑了一下眉,带着几分探究。
她壮着胆子,又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撞见她被你拒绝了,她非要和我攀比,说我勾引你也会被丢出来。我不被丢出来,就赢了一万块。
输了呢
五万块!我不可能输的是不是,裴砚,快把我抱到里面的房间去,一万块我和你平分!
纪眠眼睛亮晶晶的。
裴砚真的把她打横抱起,她得意扬扬地看向门缝,只见唐斐气得咬牙切齿,脚后跟都快跺肿了。
纪眠都要得意地笑了,没想到裴砚抱着她去了门口。
你干什么
你猜。
裴砚单腿踹开门,然后把她丢在了门外。
随后,把门重重关上,发出砰的一声。
纪眠蒙了,屁股真实的痛感传遍全身,要摔出八瓣来了。
唐斐从招财树后面走了出来,看着她笑得前俯后仰,那条脱臼的手臂也前后摇晃,很是诡异。
哈哈,笑死我了,你还以为自己不一样呢。裴总告诉你了吗,他已婚!
纪眠面颊涨红,现在都不好意思告诉唐斐,她就是官配!
要是说出来,唐斐估计笑得更夸张。
钱给我!
唐斐手一摊开,得意扬扬地看着她。
纪眠只能愿赌服输,肉痛至极的赚了五万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