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懂事,给家里找麻烦是常有的,老夫人也无须介怀。”
“话虽如此,到底是让你为了难,也让大家看了笑话。”
老夫人面露惭愧,朝着一旁的二夫人道:
“我常说让你不要多管爷们管教孩子,你看看,这才刚出去上学两年就惹出好大祸端,斗楼是他能去的地方吗?!”
二夫人心中委屈,暗道属你最宠溺,那次他挨打都是你逼着老爷不让光脚,如今倒怪起我来了!
不过婆婆怪儿媳,二夫人也没话说,只能搂着樊钰一块儿流泪,捎带着一屋子女客都是哽咽不止。
刘昭听得尴尬不已,见樊荣泰然自若,面上也装着悲戚,不由得奇道:
“这些人多少都有修为在身,公子以为是真哭还是假哭呢?”
“我哪里知道,不过有那玉在,我想是真的吧,诶,你那未婚妻要讲话了。”
“什么未婚妻!莫要瞎说!”
刘昭自然也是察觉到樊杪商欲言又止的模样,故意抢先道:
“老夫人,此件事虽了,可以后见了曲义伯府上的还是还礼让三分的。”
“这是自然。”
老夫人点头应下,脸色低落,寞然道:
“昔年之事府上吃了大亏,只恨后人不济,致使我等被人欺凌至此,也罢,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吗!”
对于樊府旧事,刘昭不好评价,只是掺和进来也只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另外,曲义伯的意思是,府上与应国侯的恩怨就此了结,以后仇恨只在他一人身上。”
闻言,老夫人脸色顿滞,良久才慨然道:
“也好,本就与他们没多大干系,此事老身应下了。”
见目的已经到达,刘昭当下躬身请辞。
“刘大哥这么急着走,莫不是嫌弃府上?”
叶弄晚的话让众人俱是愣了愣,刘昭暗道你倒是看的清楚。
“非也,只是钰兄弟和风兄弟伤势不轻,需得静养,我在此岂不是显得不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