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嘉柯倒很喜欢这种感觉,唇边勾起笑意,转身也去沐浴了。
没一会儿。
躺在床上打游戏的宫黎突然听见了浴室传来熟悉的动静。
“”
喘息声隐藏在流水声中若隐若现,她发现后起身,站在门口听了会儿。
等邓嘉柯出来,他边用浴巾擦头发,一抬头看见宫黎跪坐在床上直勾勾盯着他,吓了他一跳。
“怎么啦黎黎?”他马上恢复平静,温和地询问。
“你刚刚是不是又那个了哥?”她问得直白,满眼都是好奇,“就是偷偷玩自己下面。”
宫黎用了偷偷两个字。无疑为他这种行为增加了严重性。
邓嘉柯难得感到如此强烈的不自在,他沉默几秒,轻嗯了一声,目光闪躲,“你会觉得我很恶心么,黎黎。”
他从前一向认为自己足够理智,但欲望的阀门被打开之后,如潮水涌来,总在渴望得到疏解。有时光一想到她,他的身体都会变得兴奋,脑子里禁不住幻想出更多更下流,目前暂时还无法向她施展的把戏。
“不会啊。我就是好奇。”
她有时光是跟他们亲亲,下面也会变湿,想来跟这种反应类似。
她拍拍床边,示意他过来。
邓嘉柯走过去重新抱住她,心安了下来,“黎黎,你真好。谢谢你不介意这样的我。”
他不住亲吻她的发丝。
“我真的只是好奇……”
顽皮的手主动探下去触碰,他腰颤了下,抿唇低头,将脸埋在她的头顶,避免更多的喘声溢出。
这种压抑的声音反而让宫黎更有动力,凭感觉去玩弄他的前端。
好舒服。
被自己妹妹玩弄肉棒比自己动手舒服成千上万倍。
被揭穿的羞耻之下,是他被宫黎窥见自己压抑的欲望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扭曲愉悦。
他就是这样需要她。
她看见,也就知道了。
葱白似的手指仿佛带有魔法,这样轻轻拨弄就勾得他下身全然胀起,生涩中似乎带了点让他难耐的技巧。
邓嘉柯过于敏感地反应过来,目光变得有些阴暗,但还在继续把性器往宫黎手中送,完全没有表现出内心的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