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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倒是忘记了,现在她又不能帮人家解决正常的生理反应。
南寂烟眼睛里的慌乱不减,她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声音有些颤,还是没有忍住,急忙道:“郎君,太医说我们不宜有房事。”
“……”
苏言溪突然笑了,从南寂烟身上下来,她真的很想问问南寂烟,她真的明白该怎么做吗?
她们都这么亲热了,难道她真的没感受到,其实她下面有反应,但是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反应吗?
南寂烟偏了一下头,微微喘着气,额间带着薄薄的细汗,身上的感觉很不舒服,她是真的需要再一次去沐浴了。
这回去沐浴的时候,林采荷也不太高兴了,她嘟着嘴道:“小姐,太医不是说你该好好休息的吗?她怎么听完就忘记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南寂烟摇了摇头,她脸色的绯色还未消散:“我有分寸的。”
“小姐,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就算了,你不能不注意啊,按我说你就给她找几个人,让她去折腾算了,之前不是你挑的
()人,你不放心,自己挑的肯定可以放心的。”
“采荷!”
南寂烟低声呵斥了一声,她皱眉道:“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她那样的身体,真来几个,你是想让她…”
“我…”
林采荷都不好意思说,她就小姐一个人,她也不消停啊。
“你先出去吧。”
林采荷出去后,南寂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刚刚的感觉似残留在上面,她又似触电般的移开了。
她告诉林采荷的理由是怕苏言溪承受不住,可在听林采荷提起为她添人的时候,她竟然隐隐觉得很烦闷。
似乎是…嫉妒。
七出中的妒忌。没想到,苏言溪房里都没有其他的人,她还会犯这种错误。
南寂烟不想去深想其中的原因。
苏言洄离家近五年,谭敏之拉着他说话说到了半夜,念叨他既然身体无恙,为何不回家。
苏言洄:“是我在外面听说了可以解毒的药,等我吃过后,再给弟弟吃。”
真实的原因并不是这样,而是因为他起了夺皇位的心思,苏言淙那个病秧子,从小就在鬼门关晃荡,他以为他只要好好等着就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将皇位拿到手。
可那个梦里告诉他,苏言淙竟然好好活了好多年。
即便他即位后,南寂烟也死命拦着不让自己动她,让苏言淙那个废物继续活着。
他等不了那么久,梦里还告诉他,南疆的三公主,同是也负责两国边疆战事的女统帅赛娜,对他也情根深重,他得势很多也是因为有南疆的支持。
他孤注一掷去了南疆找赛娜,很快就搭上了线。
按照他和赛娜的猜测,苏言淙肯定会派萧家军过来镇守南疆,他在京都这么多年,得到萧家军的攻防战略并不是问题,他只等萧家军主将不行的时候,萧家军又在他的安排下和苏言淙生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