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
经她一提,南寂烟自然回想起情到浓时,苏言溪到底让自己干了什么。
手上的触感,她现在都可以回想的起来。
南寂烟忍着羞耻,脖子都带上了淡淡的绯色道:“你…继续吧。”
闻言,苏言溪不可置信,但身体总是先于脑子反应,她伸了一下手,又很快就收了回来。
道:“今天先这样吧。”
“不然你会很难受,毕竟没有带药。”
南寂烟:……
次日清晨,苏言溪在一片鸟鸣声中睁开了眼睛,南寂烟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发。
她穿着青色的宫装,整个人沐浴在温暖的晨光中,愈发衬得她的脸莹白如玉,勾人而不自知。
南寂烟感受到了苏言溪的目光,回头看了她一眼,道:“今日不用当值?”
苏言溪揉了揉眼睛:“不用,皇兄特许我今日可以多睡一会儿。”
她抬眸道:“倒是你,为何起的这么早?”
南寂烟:“昨日皇嫂说今日让妾带雁归过去,她想雁归了,还备了好茶,一起品鉴。”
“皇嫂?”苏言溪轻笑了一声,道:“世子妃,你莫不是忘了,我皇兄可就一个妻子,好不容易才和皇嫂出来一块玩,我觉得你没有机会和皇嫂单独相处,尤其是清晨。”
南寂烟:……
现在的她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苏言溪的言外之意,但仔细想想也似乎确实是这个道理。
她现在过去确实是有扰人之嫌。
事情确实如苏言溪所说,早晨至中午只见皇上一人主持大局,女眷方面则全权交给了寿昌王妃和南寂烟。
到了晚上,南寂烟才收到柳宜的邀请,她带着南雁归去赴宴了。
许是休息了一天,柳宜的精神面貌看着极好,见她过来道:“早上我便听说你身边的翠桃来过了,只是身体不太舒服,只好现在请你过来了。”
她和苏言淙都不能轻易出宫,平日也都是在她的寝殿,少有换环境的时候,春猎一年也就这一场,她便也纵着苏言淙,于是苏言淙与她确实是闹得晚了一些。
只
是柳宜把南寂烟给忘到脑后去了,不过她也心想苏言溪和南寂烟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新婚燕尔,指不定也起不来,便没有派人特意去告知。
一听柳宜身体不舒服,南雁归很是关心,道:“皇婶,那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呢?我昨日捉了只野鸡,听林夕叔叔说可以用来养身体,皇婶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再去捉一只。”
柳宜可以面色如常的面对南寂烟,但面对南雁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见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愿意冒着黑去给她捉野鸡,她便愈发不好意思了。
柳宜:“没事,皇婶只是一直在皇宫里,突然出来有些不习惯。”
南雁归转头看向南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