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溪道:“是这样的,昨日我和永丰的一个附属国的掌权人在喝酒,他送了我些珍珠,药酒之类的,珍珠肯定是送你的,咳,药酒是送我的,你哪天心情好了,你陪我喝一杯如何?”
南寂烟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这药酒是何物,她醉酒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短时间内她不会再饮酒。
道:“郎君可以自己喝。”
苏言溪:“我太丑了,我得和美人一起喝酒。”
南寂烟:……
她倒是还记得自己嫌弃苏言溪丑的事情,听她提起来,一时间便有些无地自容。
苏言溪微微笑了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有些饿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再吃点东西?”
南寂烟蹙了蹙眉:“今日还未用饭?”
苏言溪如实道:“早晨吃了点,下午刚醒过来就听到人说,你来找我了,我就立即赶过来了。”
南寂烟心软了下来。道:“也不用这般着急。”
“刚刚确实不饿,现在倒确实饿了。”苏言溪站起身来跟着南寂烟回了自己的院子,南寂烟道:“雁归在长身体,下午时常会加餐,这会儿应该有多余的参汤。”
饭桌上,南雁归还是第一次见苏言溪这时候陪她吃饭,她道:“爹爹,你今天怎么这时候吃饭啊?”
苏言溪喝了口参汤,这汤估计是考虑到了南雁归的口味,特意做的偏甜了一些,她喝了几口就不喝了。
她向南雁归解释道:“因为今日在书房看了点书,有点饿了。”
南寂烟默默垂眸不语,她看的…根本就不叫书。
“那倒也是,看书就是容易饿,可娘亲就不饿。”
苏言溪:“你娘亲心无杂念,自然不会饿。”
南寂烟总觉得苏言溪这话有其他的意思,但她分辨不出来。
说来也是巧了,苏言溪生日和招待使臣的日子撞到
()了同一天,前一天晚上,苏言溪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南寂烟道:“你有心事?”
“吵到你了?”苏言溪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明天黑木的侄子就来了,皇兄设了宴款待他们,我们都得去。”
南寂烟知道这件事情。“两国交好是该去。”
苏言溪辩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明天也是我的生辰,你都应了我的,可是既然参加了这种宴会,那便自然少不了喝酒,观舞,我身上又有味道,你又不愿意了。”
南寂烟:……
她是真的没想到苏言溪竟然是在思考这事。
她倒也不是嫌弃苏言溪身上难闻,苏言溪毕竟是女子,只要不是喝的没有一丝理智,身上也依旧带着淡淡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