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归轻轻拽了拽猫咪的大胡子:“爹爹,猫咪的胡子怎么没了?”
“呃,这么多年了,有一些破损也正常。”苏言溪解释道:“你要是不喜欢,我回头再给你买个新的回来。”
南雁归将脑袋埋在抱枕里:“不用。这里有爹爹的味道。”
苏言溪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又看向正在喂南瞻喝奶粉的南寂烟。她好像也得向南寂烟道歉,南寂烟都不喊自己“郎君”了。
苏言溪又看了看还在玩玩具的南雁归,但现在这个时候实在是不太适合。
她只能晚上趁着南雁归睡着了,再和南寂烟说些悄悄话。
苏言溪走到衣柜旁,她拿的照样是和昨日差不多的吊带睡衣裙,进去浴室沐浴了。
浴室里亦放着吹风机,为了不吵到南瞻,她们都是在浴室里吹的头发,苏言溪担忧她们不适应,很快就洗好了澡,从浴室里出去了。
“南瞻睡了吗?”苏言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
“还没有。”
南寂烟将南瞻抱在怀里轻轻的哄着,见苏言溪身上一件酒红色的吊带睡衣,肌肤大面积裸露。又不自然的错开目光。
“那我来吧。”苏言溪伸手去接:“你休息一会儿,等会有事找你。”
南寂烟看着她,视线又在南雁归身上停留一阵。
“…绝对不是那个事情。”苏言溪诚恳做保证:“但她确实不能听。”
“……”
南寂烟将南瞻递给苏言溪,答应了。南瞻应该是白天睡的太多了,晚上便很精神。
南雁归这会儿又正为她众多的新玩具而兴奋,苏言溪便抱着孩子在客厅转了转,哄了好久,南瞻才睡着了。
回去的时候,南寂烟已经将南雁归哄睡着了,正在弯腰收拾南雁归的玩具,南寂烟的头发又长又柔软,顺着她的动作如丝绸般舞动。
苏言溪突然觉得心情很好,她小心翼翼的将南瞻放在了婴儿床上,又累的栽到在了沙发上。
南寂烟停下自己手中的动作,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蹙眉担忧道:“言溪,你很累吗?”
“不累。”苏言溪摇摇头。她翻身看向南寂烟:“只是世子妃殿下,你为何不喊我郎君了?”
南寂烟抿了抿唇,很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苏言溪突然伸出手将南寂烟拽倒在了沙发上,用手紧紧的锢着她的腰,南寂烟的五官都很古典,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韵味十足,浓密的睫毛像覆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雁归还在。”南寂烟在的怀抱里并不像以往那般感到安全感,反倒僵硬的脊背绷直。
苏言溪却不应她的话,用手一点一点摸她的肌肤,从额间开始渐渐向下移,落到了唇边。
道:“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不喊我郎君了?”
她声音压得更低:“你应该知道,你只有那时才会喊我‘言溪’,平时那样喊,我都条件反射的开始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