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怎么样了?”柳宜一边给南雁归喂饭一边道:“朝臣可反对?”
苏言溪并不担忧:“看皇兄的脸色应当是解决了。”
“解决了。”苏言淙点头,看向苏言溪:“你被罚禁足三月,别来宫里烦人!”
苏言溪很高兴:“皇兄你一下给我放三个月的假吗?”
说是禁足,她和南寂烟偷偷溜出去,苏言淙又不会管。
闻言,苏言淙更不高兴了。她从来没有被禁足过,天天就是上不完的早朝,看不完的奏折。
她拿了碗筷,看向柳宜:“过几你回家…”她轻叹了一口气,一想到她几天见不到柳宜,她就想生气。
“你回家探亲,劝劝父亲,别让他和朕对着干,今天只是开始,朕还要做很多大事。”
柳宜笑了:“父亲又怎么你了?又碍着你做什么大事了?”
柳温书曾教过幼时的苏言淙,试图让她放弃重武轻文改重文轻武,苏言淙不从,气的柳温书吹胡子瞪眼的;苏言淙继位后,柳温书也不同意她放弃祈祷之类的祭祀活动,反正经常与苏言淙对着干。
“他说要诛寿昌王的九族。”她手指紧捏玉碗,语气不忿:“连你也不放过!”
苏言溪没忍住也轻笑了一下:“柳大人可真是刚正不阿,连自己都不放过。”
她看向南寂烟:“没关系,你有两座城池,给你和雁归当做免罪金牌是没问题的。”
南寂烟:“……”
一顿饭结束后,苏言溪准备带着南寂烟和南雁归回府,刚离开椅子。
苏言淙又提醒道:“对了,朕在军营里给还给你安排了事情,你下午记得去一趟,接下来就禁足三个月。若身体不舒服,宫里的的药让林夕来取就行。”
放三个月的假,苏言溪并不介意再去军营工作一会儿l,她将南寂烟和南雁归送回侯府后,又拐去了军营。
从林夕口中得知,苏言淙给她的工作是受杖刑三十。
林夕:“到底是投敌叛国的大罪,你作为儿l子,只是杖刑三十,禁足三月,已经能够显出你深受皇上喜欢了,若是一点责罚没有,永丰律条的威信力会大幅降低。”
苏言溪轻眨了下眼睛,她明白这个道理。怪不得苏言淙会说让她去宫里拿药的话。
“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最多在床上躺三天,也绝对不会留疤。”林夕说。
“来吧。”苏言溪认命了,她趴在行刑的木质机器上。
林夕到底是大夫又有武功,表面看起来沉重的军棍打在臀部时,又重又狠,实则已卸了七成的力道,只外表看着唬人,只是一棍一棍的不停歇,三十军棍下来,苏言溪的脸上还是疼出了冷汗,她嘟囔道:“我原以为这么多年,我忍疼的能力大幅度提升了呢。”
林夕收了军棍:“等会儿l给你吃点止痛药。”
“南姑娘不知道吧。”苏言溪缓缓的坐了起来,刚一坐下就觉得疼痛难忍,索性站直了身体,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林夕:“不知道,皇上已经安排好了。”
“那就好。”苏言溪唇色发白,这几日她正好来了月事,借这个缘由分房而睡也不成问题,等南寂烟发现的时候,她身上的伤应该也没有大碍了。
苏言溪在军营吃了止痛药,她想洗澡,只是现在伤处血肉模糊,在军营没有那么好的设施供她沐浴,只能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方才回了侯府,此时已是晚上。
她缓了缓心神,确定自己没有异样后,推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