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要求她主动取悦他,当作求他的前奏?
她咬咬牙,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中,俯下身,胡乱地去亲他的唇。
他的唇冰凉,带着一丝丝苦涩的酒味。
可他的手又那么热,轻易就引得她面红颈赤,像是有把火要将她灼烧殆尽。
祁时风眯着眼看她。
见她双眼迷濛,杏口微张,湿漉漉的眼半点不敢看他。
睡了三年了,还装纯。
祁时风不吃这套。
她的动作太拖沓,让他有些烦躁。
就算要装,这会儿也该停下了,影响他的心情。
他索性翻身,重新将人压在了身下。
吻重新落下,鼻音浓重,很是撩人,“放松点。”
……
等到窗外的疾风骤雨结束,卧室内的旖旎也渐渐止息。
许听雨困乏到不行,却强撑着清醒。
祁时风靠在床头,从柜子里摸出了一支雪茄,点燃。
“祁时风,我家里出了点事,你能不能帮忙?”
她的声音还带着些事后的沙哑,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出难为情和忐忑。
这种时候谈这种事,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做交易的。
可就在她开口的同时,祁时风的***响起。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接起窃听,很温柔地“喂”了一声。
对面似乎是个女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很快起身穿衣服。
直到走出卧室,都没再看她一眼。
许听雨想起身去追,可她刚起来,便接到了父亲秘书的电话。
“大**,快来,许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