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千辛万苦才从那里逃出来,就是为了再见你们一面,难不成,你嫌弃我脏了?”
“什么?”
亚岱尔皱着眉头,有些听不明白。
而肯恩则像是大受打击一般,浑身无力腿一软,刚松开衣角,就扑通跌倒在地,
摔倒不是重点,
重点是,
“黑衣组织抓去的雄虫都会被强行配(种),一晚一只雌虫,我要是不配合,就会被惩罚的,呜呜呜”
原来一脸事不关己的修斯听到这里,顿时气血翻涌,他一把拽过肯恩,愤怒浮现在脸上,吼道,
“你说什么?”
s级雌虫的威压,肯恩根本撑不住,
“我咳咳咳……”
肯恩唇瓣微张,吃痛地喊了一声,随即捂住了嘴,猛咳了起来,
血迹随着指缝不断流出,连地上都溅了几团殷红的血迹,看着分外刺眼,
亚岱尔胸口闷得仿佛有千斤重,透着一些颓然。
奥德里奇和诺艾尔一起扯开了修斯,将看起来受了很多苦的雄虫扶到了沙发上,目光真挚,神色担忧地问道,
“雄父,你还好吗?”
肯恩无所谓地擦了擦手心的血,苍白的唇被染上一层鲜艳的朱色,不但没呼痛,还云淡风轻地说,
“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没有诉半点委屈,瞧着却似是委屈极了,映衬着那张苍白无辜的脸,更是楚楚可怜。
静默了片刻后,
诺艾尔摁住了冲动的战斗系,打开相册,极力克制情绪,还是略显焦急地举着光脑问道,
“阁下,您见过这只雄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