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村民本来是跟着来打野猪的,现在野猪没得打,吃了一口瓜。
讨论起来,“不会吧,叶知青那么漂亮,就这么被欺负了。”
“谁知道呢,说不定陆沉看人家好看,都是男人,都懂。”
陆沉听着议论皱眉,“她晕倒了,我背她去诊所。”
“不可能,无缘无故,知予怎么会晕倒,说,你到底干了什么?”
李夕不依不饶,势要赖上这个男人。
刚刚跟陆沉打招呼的男人,看事情发展不对,赶紧插嘴。
“李知青,陆沉不会的,这里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刚刚叫你叔,你们是一伙的,当然偏袒他,可怜知予下乡参加建设,被人欺负了还没人做主。”
说着就嘤嘤哭了起来。
一席话说得其他知青满脸愤慨,纷纷站出来跟他们对峙。
“我们知青点的知青不能就这么被人欺负了,我们要上告。”有知青愤愤不平地喊着。
傅庭深脸色难看,“我们要找大队长,我们要严惩凶手。”
陆沉满脸不耐烦,他看出了那个女知青是想毁了另一个女知青。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他头上。
听到他们要找大队长,村民们脸色复杂,一些老知青闻言也欲言又止的看着几个人。
李夕微微蹙眉,看出气氛不对,试探性的问道:“怎么了?”
一个大叔提醒道:“陆沉他是大队长的二儿子。”
其实不怪他们不认识陆沉,他是镇上运输队的,常年不在家,这批知青到的时候他还在外面跑运输。
李夕不认识他也正常,第一世她所有的重心都在傅庭深身上,陆沉也不经常回来,为人低调。
可能见过但印象不深,毕竟她平等看不起所有家世不如傅庭深的男人。
李夕咬牙,暗恨叶知予的运气好。
开始低声啜泣,“那知予怎么办,就这么算了吗?”一副被陆沉的身份吓到了不能为自己的好姐妹出气而难过的样子。
叶知予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办,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