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识破之后,姚红蕊有些手足无措。
转念一想,这可是在自己家里。
姚红蕊索性大模大样地走下楼,坐在了客厅的另外一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打着游戏。
钱一眯起眼,右手搭在姚宪昌的手腕处。
白东敏大气也不敢出,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姚红蕊时不时偷偷瞄向钱一,好奇他到底能看出些什么来。
毕竟,这么些年以来姚宪昌看过的大夫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了,却始终没有太好的效果。
钱一抬起头,正色道:“你这个病的根源还是在肠胃,早年饥饿过度留下的后遗症。
“一旦疼痛过度的话,很容易引发痉挛,严重时会导致休克。
“而且,你体内腹下部积累了较多的浊气。”
姚宪昌听得直点头。
“钱先生,这病应该怎么治啊?”白冬敏急忙问道。
钱一从包里掏出纸和笔,迅笔疾书,写下了几十味草药。
“患病的时间太长了,必须内外兼治,你们现在就去药房按我开的单子去拿药,”钱一把单子递给白冬敏,“买回来之后我现场进行配制。”
白冬敏正要出门,姚红蕊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妈,我去买吧。”
从白冬敏手里接过单子,姚红蕊看着长长的一页草药名,眉头微蹙地出门了。
等待的过程中,钱一和姚宪昌攀谈起来。
从姚宪昌的言语之中,钱一得知他是做五金生意的。
经过多年的打拼,姚宪昌从一家普通的五金店发展成为一家机械制造厂,员工数千人。
一直到天快擦黑,姚红蕊才疲惫不堪地回来了。
“累死了,累死了,我先喝口水。”姚红蕊拎着一大袋子草药进屋,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嘟咕嘟喝起来。
“你都开的什么药啊,我转了五家药房,才终于买齐了。”姚红蕊埋怨道。
莫名一笑,钱一打开袋子,用鼻子仔细闻着每一味草药说道:“这些草药的质量还可以。”
钱一现场将草药配成了一个月的量,又分成众多小包,一天三次,每次服用一包。
突然,钱一从包里掏出一张符,手一挥符纸便燃烧起来。
这一手,直接让姚宪昌一家三口大吃一惊。
等符纸烧成灰,只见钱一捏起灰往每份药里面都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