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用怕油炸到你,没事的。”
“啊你们就起床了?向承…”她猛地转头,看到了儿子双手抱胸靠在门边,淡淡的看着她们。
薄妈妈顿时露出一抹微笑:“马上就好了,你们等我会儿。”
“没必要。”
薄向承淡淡道,“我要上班,你们吃吧。”
安浅注意到,薄妈妈眼神暗淡了一分,她忙道,“吃了再去一样的,又不会迟到,你看,妈…妈亲自给我们做早餐。”
“那你吃好了。”
薄向承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薄妈妈眼眶一红,怔怔地看向儿子离开的方向,“都怪我。”
安浅没懂,面露迷茫。
薄妈妈却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听说两个多月了?我希望你以后好好抚养ta,多给点爱,别像我现在这样,后悔都没用,也弥补不了,他也不需要了。”
“我真的害怕他会孤独终老,还好遇到你,我看他对你肢体接触不排斥对吧?”薄妈妈眼里满是感激。
安浅有些懵,“他难道对谁肢体接触会排斥吗?”
反正她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因为大少爷一言不合就抱她。
然而,薄妈妈语出惊人,“他以前对性别为女的女人都排斥肢体接触。”
“为什么?!”
“我希望跟你说了,你能多理解一下他。”薄妈妈叹了口气,把早餐往餐桌端,她边道:“我怀上向承是意外,当时身体差不能打掉,才生了他。”
“生了我也我多花多少时间精力去照顾他,交给保姆了,从他一岁到初二,换了好几个保姆,干的最久,一直没走的那个保姆是从向承七岁时请来的。”
安浅静静听着。
薄妈妈温柔的看着她,眼里有些哀伤,“最后这个保姆对向承很好,就像母亲对儿子一样,向承不听话,但就听她的。我们都很放心,也很开心能遇到这样的保姆。”
“直到向承十四岁,初二,噩梦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薄妈妈眼里像是有恨又像是崩溃,眼泪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安浅一颗心都提了起来,难道是那位保姆发生意外了?
“当时我和老公还在美国。那位被向承当做母亲一般尊重对待的保姆,她竟然,竟然……”
“她…她怎么了?”安浅不知道怎么的,脑海里浮现出之前大少爷发烧那次,他掐着她的脖子说恶心,后来他说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