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鄯气得呼吸不畅。
他喘着大气呵斥:
“苏月婵,我是你老子,你敢这样对我,你,你就不怕”
“嫁不出去吗?”苏月婵贴心地帮他把话说完。
然后,她一脸无所谓地道:
“嫁不出去挺好的呀,自己赚钱自己花,不用帮男人养外室,不用受气,定能长命百岁活到一百二。”
“你——”
见苏月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苏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月婵不再理他,吩咐家仆给苏月泽上药。
苏月泽嘶哑着声音低声抗议:
“不行不行,这么多人看着,不方便,回房再上药。”
苏月婵道:“先给你后背上药,其他地方等回房后再涂,你一个大男人,别扭什么?”
苏月泽没再开口,算是默许了。
很快就有家仆上前,为他撕去黏在后背的布料。
布料早已被打破,与血肉黏在一起。
每撕扯一下,苏月泽都会忍不住痛呼出声。
苏鄯猛地回过神来。
苏月婵是故意的!
她让苏月泽大庭广众之下上药,是想利用苏月泽的凄惨博取老百姓的同情。
苏鄯连忙补救:
“孩子不听话,挨打很正常。谁家孩子没被父母打骂过?行了,别赖在这里博取大伙同情了,回房去吧。”
苏月婵一脸嘲讽地看着他道:
“偏宠外室,气晕原配,殴打嫡子,你管这叫正常?平远候府真是好教养。”
逆女!居然敢顶嘴!
苏鄯气红了眼:
“苏月婵,你别忘了,你也是平远候府的一员,平远候府若是名声坏了,你也跟着完蛋!”
苏月婵挑了挑眉,一脸无辜地反问:
“我有名声这玩意儿吗?”
苏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