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却因怒气颤抖着身子,她扬起了手腕,却转了手腕改为指着郁管家:“郁管家!这就是你所说的会好好照顾他?!”
郁管家轻轻颔首,只说了一句:“是我没有照顾好少爷,任凭处置。”
姜星晚闻言却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这不关郁管家的事。”
妇人看着姜星晚,走上前轻柔地拍了拍姜星晚的手背道:“你就是那位阮**吧?我就是煦川的母亲任溪。”
姜星晚点点头,可眼睛里的怀疑一览无遗。
她不认为自己会被顾长安的母亲记住。
任溪看了一眼抢救室的红灯,叹了口气:“煦川什么都不会和我说的,他自小就是这样的性子。”
提起顾长安,任溪眼睛里闪烁着点滴泪光:“我能知道阮**,也是因为,我在他随身携带的怀表里,看过了你的相片。”
她拍了拍姜星晚的肩膀:“所以我擅作主张,请人调查了你。”
她一脸歉意地看着姜星晚,认真的向她道歉。
姜星晚乍一被这么对待,突然有点受宠若惊,她摇了摇头:“没事的。”
沉默横亘在两个人之间,就在姜星晚等的快成了一座冰雕的时候,抢救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姜星晚脑海里一直紧绷着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她站起来踉跄了几步才稳住了身子,顾长安被推出来,姜星晚连忙过去,就看见依旧沉睡着的他。
顾长安就像睡着了一样,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一些阴影,两片唇瓣紧紧抿着。
姜星晚险些摔落在地上,她很害怕,一双小鹿一般可怜的眼睛看着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