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温柔的笑,长江疏走了过去,欣慰的摸了摸江疏的脑袋,和蔼可亲的说:“你真的不用道歉的孩子,现在你这个年龄所做的事情,爷爷都能理解,错的对的,只要是能让自己开心的,那就做起来吧。”
“……”
江疏还想继续解释。
她和盛泽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在拳馆不小心碰到了而已,其实也没什么了。
只是老爷子都这样说了,江疏就觉得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而且已经这么晚了,没必要因为这么个事情来来回回的折腾,真的太没必要了。
江疏“嗯”了声,又说:“爷爷,你们怎么过来了?”
老爷子说:“你这不是不去我家看我这个糟老头子嘛,我这过来逮人了。”
江疏笑,“没有,我是打算明天下完早班过去看您的。”
老爷子冷哼,耍小孩子脾气:“我知道你是不想念爷爷的,爷爷从周一想看你忍到了周五,然而周五你又不想看我,又说周六我真的好伤心的呀。”
江疏哭笑不得。
老头子还和小时候认识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很爱开玩笑,人都老了,还这么的豁达开朗,真是佩服。
“那我今晚去您那边?”江疏小心翼翼的试探问。
老爷子激动的敲了敲拐杖:“非常好,我们爷孙两今晚聊个通宵!”
“哇,爷爷,您经精力这么好啊,还是通宵?我感觉我都熬不住。”江疏诚实道。
老爷子大笑:“你是忘了爷爷年轻时打过仗的吗,爷爷的精力到入土的时候还是生龙活虎。”
江疏说:“那我明天不去拳馆了,直接让爷爷您教我得了。”
“……”
江疏的几句话惹得老爷子笑个不止。
气氛越来越美好了。
然而从盛泽亲了江疏开始,唐逸阳就一句话都没说。
这个沉默一直保持到了唐家。
在路上的时候,江疏肚子饿的咕咕响。
一回去,唐逸阳就去了厨房。
坐着坐着,唐逸阳忽然想到了什么事儿,站在厨房里对着沙发上的江疏说:“你同桌很着急,你快给他回个电话。”
江疏“哦”了声,给陈陈把电话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