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调查而已,他背后做些手脚让他什么都查不到就可以了。
他要找个媒介来缓解两人的关系,或许这件事可以。
回去时天已完全暗了下来,一靠近就能看到坐在屋檐上守夜的千羽。
千羽也看到了他,连忙跳下来行礼:“尊上。”
“淮安怎么样?”
“他的伤口完全裂开了,情况很不好。”
“醒过吗?”
“中途醒过一次。”
“吃过东西吗?”
“不肯吃。”
泽祀挑起了眉头,果然,他那倔脾气。
木屋只有两间房,双儿住在了侧屋,右侧大些的房间住着苏淮安。
他推门进去,透过屋外的月光,可以看到清晰地看到床上的人。
千羽按照他的吩咐,将苏淮安手腕绑在了床头。用来绑他的是很粗的麻绳,可以看出苏淮安挣扎过,手腕已经被磨破了皮。
泽祀的神色凝重,伸出手,想要将绳子解开,指尖刚碰到淮安的手腕,却被他偏开了。
“醒了?”
苏淮安不答,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泽祀却并未觉得生气:“你若像之前一样听话,取得我的信任,再趁机逃走,我还会高看你一眼。但你却贸然闯出去,还与我撕破脸,愚不可及。”
苏淮安仍不说话,但他的下颚绷得很紧,泽祀知道,这预示着他有些害怕。
泽祀伸出手,抓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掰了过来:“不吃不喝也很不明智。你觉得一个连你性命都不在乎的人,会仅仅因为你伤口没好,就不对你做那些事吗?”
苏淮安被吓得脸色惨白:“我一动就会流血,会把你的身上弄脏。”
“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
苏淮安的嘴唇紧抿,手用力地扯着绳子,企图挣脱出来,他的手腕原本就已被磨破,现在已经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