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脑子不差,身手也好,怎么没有一点追求?
你真的是……你真是……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算了,人各有志。我不理解,但我尊重。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说着就坐在那不再言语,似乎被气到了。
苏淮安的手指不自在地抓着被子,过了半晌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千羽没好气地道:“什么?”
“会留疤吗?”
千羽被气的够呛,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去问尊上!”
他说着就怒气冲冲往外走,一开门却正看到了端着药碗的泽祀。
他一下子站正了,气顿时消了:“尊上!那个,属下来喂吧。”
泽祀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苏淮安:“不用。去厨房将温着的粥拿过来。”
“是。”
他说着让开了一条路,等泽祀进来后才出去,关门离开。
苏淮安也听到千羽喊泽祀,就打算起来行礼。
泽祀快步走过去按住他:“不用。”
他想了一下,补充道:“只要伤还没好,都不用。”
“是。”
“药喝了。”
“是。”
苏淮安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喝得太快,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泽祀皱着眉,伸手想帮他拍拍背顺气,一时间想到了他背上的伤,又不敢动,维持着要抬不抬的手站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