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淮安似乎没反应过来,他又解释道:“伤口。我吩咐过,药是最好的,注意护理就不会留疤。”
“是。”
“为什么问这个?”
“想活。”
泽祀手上的动作一停,过了很久才明白他为什么会将这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因素连接了起来。
心情更糟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想让淮安做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具,淮安也确实按他的意思在做,即使是现在,他突然不喂了,淮安也一句话没说,不问,也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就像一个人偶一样,安静地等着。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吐了口气,继续将碗里的粥喂完。
又用帕子帮淮安擦了擦嘴:“华音问了什么?”
“问我女魃被藏在哪。”
“还有吗?”
“没了。”
“好。”他捏起苏淮安的下巴,瞧了瞧,“这才病了几天就瘦了这么多。还吃吗?”
“淮安听主人的。”
泽祀挑起了眉:“这个不用听,饿了就吃。”
“不饿了。”
泽祀盯着他看了一阵,还是道:“千羽。”
刚将药碗送回去的千羽立刻走了进来:“尊上。”
泽祀将碗递给他:“再取些来。”
苏淮安听到后脸上终于有了些其他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样子。
泽祀见此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