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该揣测尊上的想法。”
千羽的心脏狂跳,不敢抬头。
好在最后泽祀并没有太为难他:“回去吧。”
“是。”
“淮安的事不许同任何人提起。”
千羽当然清楚是什么事:“是。”
……
疼。
好疼。
苏淮安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摸到了一阵粗糙的布料,不太像是在马车上。
“醒了。”
苏淮安一颤,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泽祀按住了他:“别乱动,你的伤很严重。”
苏淮安闻言没有动了,嘴抿成了一线。
他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晕倒前放走了时珩,还和泽祀谈条件,但没想到泽祀竟然没有惩罚他,就好像那天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现在这种情况,反而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泽祀将他扶靠了起来,就端起来一旁的碗:“那姑娘给你做了馄饨,吃点吧。”
他舀起一勺喂到苏淮安唇边,但苏淮安却没有吃的意思:“我放走了时珩,还对您出言不逊。请您责罚。”
泽祀挑起了眉头,将碗放回了桌上。他没提这件事,甚至都不想再因此责难淮安了,他竟然自己提了起来。
“惩罚?”他的手指下移,停在苏淮安的腹部,猛然用力一按。
苏淮安的刀口突然受到挤压,疼的闷哼一声。
“就你那伤痕累累的身体,能受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