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糊涂了吗?纪游摸了下观辞的脸,不烫,对方缩在他怀里,表情痛苦,似乎在做一个不好的梦。纪游叹气,将他搂住,安抚地哄道,“还有什么不想的?”
“生辰”
“什么?”
“会死”
纪游眉头渐渐皱起,觉得不对劲。观辞到底梦到什么,在这一个多月和对方相处的时间里,纪游确实觉得他身上有着许多疑团,像之前完全不懂英文,说自己拍古装戏没有难度,擅长打戏,吃东西的口味偏向古人
难不成?
纪游深吸一口气,斟酌着问,“谢重是在生辰那日死了吗?怎么死的?”
观辞没有回答。
像是又睡过去。
十五分钟后,纪游听到一个很轻很轻的声音,“脑袋被砍掉了好疼好疼”
观辞这一觉睡了十个小时,醒来时是七点。
他感冒好得差不多,发现自己正枕着纪游的肩,抬眼望去,男人还在睡,手臂将他搂得很紧。
观辞凑到他耳边,轻声道,“起床了。”
纪游动了动,没说话。
观辞笑起来,趴在他身上,“不起来吗?”
“嗯。”
“那我走了。”
话音刚落,观辞便被扑倒在床上,男人压上来,眼神清明。
“在骗我啊明明早就醒了,”观辞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纪游想了一晚上观辞身上的事,猜到对方有可能是借尸还魂,原先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但这也太超乎他想象。“你现在开心吗?”
“什么问题?”观辞愣住,哭笑不得。
“回答我。”
“感冒好了,很开心。”
“和我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