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蓬松的狐狸尾巴卷住她的腰,紧紧的,无比依恋。
她的身下,胸膛宽阔的男修面色若白瓷般苍白,然而眉头?舒展,嘴角噙着笑,似是在做什么?美梦。
被人推醒,他不情不愿睁开双眼,迷蒙的双眼盯着女孩,双眼毫无焦距,显然,他并未真的清醒。
他脾性?应该不错,被暴力叫醒,也没有起床气。
过了片刻,他双目渐渐聚焦,落到?许机心身上,脸上先?露出个笑,“早,悦悦。”
“早。”许机心捏捏他的狐耳,道,“我?还想吃青木羊。”
“我?去抓。”谢南珩翻身下床,先?给自己?穿了件中衣。
过了片刻,他似是要验证自己?没有做梦,他又和许机心共赴一场云雨,试探上前,亲向?许机心侧脸。
许机心手抓着狐狸尾巴,没有躲避。
谢南珩狂喜。
又上前搂着许机心。
有种苦尽甘来的幸福感?。
不管悦悦是怎么?想通,又愿意与他亲近的,他感?激悦悦。
谢南珩从储物袋里摸出云烟紫法袍,上前给许机心穿衣服。
许机心没有拒绝,张开双手。
穿好衣服,谢南珩又给许机心扎了个美美的发髻,上边插满步摇、珠钗等装饰品。
许机心盯着镜中的自己?,很是满意。
许机心因?为抗拒谢南珩的接近,这些时日,要么?是扎着高马尾,要么?头?发随意往后一束,并无什么?发型,现?在又梳了漂亮发髻,还穿新衣服,许机心高兴得像过年。
她开心摸摸步摇,见镜中谢南珩依旧顶着狐耳,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她起身,按着谢南珩坐到?梳妆台前,摸出一只软笔。
谢南珩满心期待:“悦悦,你?要替我?戴冠?”
“也行,等我?给你?画好花钿,我?就给你?戴冠。”许机心用软笔沾上朱砂粉,一手托着谢南珩下巴,一手开始落笔。
谢南珩全身抗拒。
他又不是女修,画什么?花钿?
谁见男修画花钿的。
但见许机心这般认真,谢南珩不忍她失望,压下自己?躲避的本能,僵在那里,假装自己?是一个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