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
他三两步走过去,将人搂在怀里,然后往腿上带。她没挣扎,但脸上表现出不满。
徐若云知道他想做什么,毕竟那晚尝到味,这几日便停不下来,不是她的手,就是用她的腿和圆润的足,花样百出,徐若云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却可以坦然的做出来,说出来。
甚至附在她耳边说:“央央哪都美,这儿更美。”
思及此,徐若云悠地脸发热,头别过去,问:“怎么了?”
陆越钦还想问她怎么了,又闹别扭,哪里又不高兴了?
“这话该我问你。”
得,把事情推到她身上。
徐若云抿唇,眸光暗下去,她想不通,他明明嫌弃自己小,为何还缠着她不放呢?一回府就抱着她,那神态,痴迷得很。
让她有种错觉,他很喜欢自己,可是,他又嫌弃,克制自己的欲|望,就是不圆房。
徐若云越想越烦,手指悠地收紧,深吸下,又缓缓松开。对于陆越钦的问题,她始终没回答,跟他僵持住。
须臾,下颌多了两根手指,指腹温热,摩挲娇嫩的肌肤,带起一阵痒意。她躲了躲,又把陆越钦强势的转过来。
“小央央,哪里不满意?”
他笑着问,语调是宠溺的,可是这语气眼下对徐若云不大管用,她脑袋里只回荡一个字,小。
又是小。
她的脸色微变,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怒道:“不要这么说话,我哪里小了?”
头一次大声发脾气,陆越钦都惊了,怔了下方才反应过来。他笑得欢快,暗想,发什么脾气,年纪小还不能说。
“你…”
不等陆越钦说完,徐若云便摔门而去,门板晃动,当真脾气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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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暮色浓郁,光影绰绰。
徐若云躺在床上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事情,一会背对陆越钦,一会又转过去,反复来回。她斟酌许久,很想问陆越钦几个问题,可又怕问出来的答案与她心思所想的不同,害怕自己受伤,便犹豫了。
但想到日后自己面临的难题,她又很想说出来。与其日后旁人帮她做决定,不如自己主动。
思及此,她推推陆越钦的肩,问:“睡了吗?”
男人阖眸,沉沉的应了声,“嗯。”
回应了,他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