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调养了几个月,确实比之前丰腴点,气色也很好,但是还不够,过几个月再找大夫来瞧瞧,那时应该差不多了,陆越钦这般想。
“不急,养好身体要紧。”
徐若云挥挥手,示意南星去抓药,对于陆越钦说的话一耳进一耳出。她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面色红润,也胖了点,现在生孩子也是可以的。
而且陆越钦都二十五了,再不要孩子,他都老了。
徐若云靠近,帮他解开外衫的纽扣,细软的手指在衣裳上缠绕,轻轻划过胸膛,使男人瞬间升起痒意,喉咙干渴的厉害。
他垂眸,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看,粉面桃腮,眉眼蕴着娇媚风情,愈发动人了。很想藏起来。
他的小腹紧绷,衣裳顶起,有了微微的轮廓。
“月事走了吗?”
男人声线喑哑,语气期待又急切。徐若云听完手就抖了下,深深的呼吸,感觉半边身子都软了。
胸口起伏,她咬着唇,轻声细语的点了下头,“嗯。”
天气已经热了,她穿的衣裳也薄,领口比秋冬的衣服低点,稍稍一低头,便能见大好春色。
陆越钦提着喉结笑,眼底的情欲毫不掩饰,他当即抓着手背亲了下。
徐若云回头看门没关,使劲抽回来,“现在是白天,我去厨房看看。”
知晓她害臊,陆越钦便放开她,反正晚上有的是时间。
徐若云一走,陆越钦衣服都没来的换,就把居平喊进来,吩咐他:“晚上记得煎药。”
居平哽着脖子咽口水,心想这事要是被夫人和老夫人知道,那可不得了。
“是,小的知道了。”
每回煎药避开厨房的人,若是别人问起,就说是他喝,身体不好,喝点补药。
居平叹气,这锅要背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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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风比白日热烈些,吹得树叶沙沙响,仿佛在下雨一样。
廊下的灯笼摇曳,映着屋内交叠的影子,模糊又暧昧。
桌角移动的声音响了片刻,最后归于平静。
陆越钦亲她湿漉的眼角,又吻着红肿的唇,沉着嗓音说:“别睡,洗了再睡。”
两人出了一身汗,黏腻的难受,确实不舒服。
徐若云眯着眼,累得迷迷糊糊,哪有力气起来?刚才被欺负狠了,这会还没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