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在订婚宴,而不是在洗手间隔间里。
“亲你!”
晏漠寒低头,准确地噙住她的唇,用力研磨吸吮。
手扶她裸露的腰肢,用力地一路抚到她的翘臀上,掐了掐。
又从裤腰,一路往下摸。
裴知夏浑身发软,但她仍用力挣扎,想要摆脱他。
可她越挣扎,晏漠寒扶她后腰的手便扣得越紧。
仿是要把她镶嵌在他怀里一般。
而他往下探的另一只手,也越来越放肆。
时轻时重的揉捏,让裴知夏阵阵战栗。
他的唇往下移,利齿啃过她的耳垂。
嗓音低哑微喘。
“你和卓鸣扬,亲过没?”
裴知夏像缺水的鱼,喘得厉害,可她仍嘴硬。
“关你屁事……”
晏漠寒张嘴咬在她脖子上,下边的手,用力一掐。
裴知夏一声轻哼,手不自觉地攀上他后颈,用力一抓。
她新做的美甲,化成利器。
晏漠寒“嘶”的一声,重又堵住她的嘴。
发了狠地亲吻揉弄了她好一会,直到她大口喘着气,才放开她。
“说,他亲过你没?”
沙哑的嗓音,带着狠劲和杀意。
裴知夏喝了些酒,大脑缺氧,人晕乎乎的,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
晏漠寒扣起她下巴,在她唇上轻亲一下。
似是嘉奖。
“晏靖蘅呢?亲过没?”
裴知夏皱了皱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