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堆事,往年不也是你去?”
往年和今年,哪能一样?
“晏总,乔小姐她……没事吧?”
裴知夏并不关心乔佳宁的死活。
她意在提醒他,他如今是有未婚妻的人。
带她这旧情|人出差,不合适。
晏漠寒淡淡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
“她有事!你一会和我去一趟医院跟她赔礼道歉。”
裴知夏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让你嘴贱!
“我不去!是她要进我房间,我拦了她一下,她自己倒下的。”
这是事实,信不信由他。
晏漠寒神色冷冽,眸色深沉打量她。
“你不让她进,是屋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裴知夏磨了磨牙。
既然他不做人,她也可以不要脸。
“晏总,这不是重点!我屋里没人,但我有权不让她进门!”
“而且,晏总你是不是忘了?若不是你在洗手间骚扰我,乔小姐不会闹这一出。”
晏漠寒眸色莫测高深,幽幽看她。
“我骚扰你?你是在怪我?”
裴知夏抿着唇,拒绝回答。
“裴知夏,你行啊!都敢顶嘴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烈性子?”
裴知夏扯唇轻笑,但眼底凉冰冰。
“晏总您以前是金主爸爸,我拿多少钱做多少事。”
晏漠寒也笑了。
但显然,不是愉悦的笑。
他起身走过来,双手往办公桌上一撑,把裴知夏禁锢在臂弯里。
他垂眼,满眼戏谑睇着她。
“裴知夏,想跟我谈买卖?那你要多少,才肯恢复我这金主爸爸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