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点点头。
没再多说什么,回卧室拿衣服洗澡。
有些事,明知改变不了,明知别无选择,那就安然接受吧。
裴知夏洗完澡出来,霞姐已经摆好了晚餐。
四菜一汤,很丰富,但量不多。
饭量大的人,一个人就能干完。
显然,晏漠寒是真不会过来。
至少,晚饭时间他不会过来。
裴知夏又想起他中指那枚戒指。
心不在焉地扒着饭。
晏漠寒虽然千方百计想把她留下。
可那不是为了和她过日子,而是为了床上那点事。
而和他过日子的人,是乔佳宁。
裴知夏脑子里一团乱麻在滚来滚去,吃什么都味如嚼蜡。
十来分钟后,她放下筷子要离桌。
霞姐看看只动了一点点的饭菜,忧心地问她。
“裴小姐,是我做的口味不合你吗?”
裴知夏摇头。
“不是,菜很好吃,是我最近没什么胃口。”
她胃本来就不好,加上最近接连不断的意外。
人压力山大,吃什么都不香。
幸好,出院后她和泳儿还有妈妈远离烦恼去了郊外。
那一周,她吃好睡好,身体和精神状况总算恢复了一些。
可一回来,沾上晏漠寒,她就开始样样不顺心。
裴知夏解释完,没再和霞姐多说什么,起身回卧室,躺床上看电影。
霞姐等她离开,拍了张照,发给晏漠寒。
“晏总,裴小姐胃口不太好,您或许可以找个中医给她调理一下。”
晏漠寒快而简洁,回了个“好”。
此时的晏漠寒,和卓鸣扬在某西餐厅吃着饭。
这顿原本该在上周五约在G省的饭,因为裴知夏遭受意外而一推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