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从桶里舀出来一勺子,倒进锅里就可怜的一锅底。
温桃:……
倒也不用这么节省。
都磨出来了,不行就都做豆浆喝,也不至于浪费了原材料。
老太太把院子后面收拾完了回来就看见那一口豆浆在锅底,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嫌弃地开口:“就弄那么一口也至于费那么大的劲?都不值当那柴火。”
说完,拿起水舀子库库就是两舀子添进去。
温桃不敢说话。
二婶更不敢说话,刚才可是她让三婶把那些豆子都磨出来的。
现在就只能祈求老天,千万可得做好这个豆腐。
豆浆煮熟很快,三五分钟的功夫就成了。
用碗盛出来,温桃一人分了一碗,连小温果都有份。
“奶,你尝尝,咋样。”
“二婶,尝尝。”
“三婶……喝完再整。”
“杏子啊,哎哟没事,你把针放下说话,来看看好喝不。”
“果子,慢点,烫啊!”
嘱咐了一圈,温桃自己也端起一碗,吹了吹,品了一口进嘴里。
原汁原味,不错不错。
三婶吹了吹,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一碗全干了,热出了一身汗。
空碗还给温桃,一边抡着菜刀一边说:“挺解渴。”
温桃:就……挺意外的。
老太太揸把着嘴,仔细品着,有点豆子的味儿,但别说,还挺好喝的,她很喜欢,就是喝一嘴豆渣滓挺牙碜的。
喝了一碗没过瘾,老太太又给自己添了一碗,端着碗沿在院子里转着圈,滋遛滋遛一口接着一口。
“奶呀,奶,这玩意尝尝就行了,喝太多一会儿吃不下去饭了啊!”温桃奶口夺浆,把剩下那多半碗给抢了下来。
庄稼人一天就两顿饭,这还省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