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啥样了啊?她也没骂街说粗口,也没打架斗殴,更没乱搞男女关系。
怎么她就成了反面教材了?
她还做出来豆腐了呢,谁有她能耐啊!
要不是看着老太太是教育孩子的份儿上,温桃当场就想和她才认下来的老宝贝割袍断义了。
温老太满足地放开了小果子,放任她跑出院子去跟家里那几只溜达鸡斗智斗勇去。
“奶,我回去了。等豆腐好了我再来。”
脆脆鲨也是有脾气的,这地方她不想待,不顺心。
温老太把剩下没用上的细棉布卷吧卷吧塞进温桃的怀中。
“这个你拿回去,给自己做件衣服穿。”
温桃呵呵了,她奶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她了?
十字绣都整不明白的选手,她给自己做衣服做?
老太太大概看穿了温桃的想法,又把细棉布夺了回去,不耐地挥手:“行了行了,我给你做吧,看你也不是那样的。”
温桃:我谢谢您,真是眼光独到。
温老太太一扯温桃的袖子:“我刚才跟果子说的那些话,你也别不爱听。再有一个半月你就及笄了,你也得懂点事儿。我不管你是吃了蹬腿磨影响到了还是咋,不能再这么疯疯癫癫的了。”
温桃离开后,老太太开始穿针引线忙了起来,抓紧时间把衣裳给做了,也就不总惦记了。
只是老太太那个心总是放不下,既想着温桃被毒蘑菇影响的这个疯癫劲儿赶紧过去,又怕她恢复成以前那样,又天天惦记武村长家武纪那小子。
温桃回到家,打了水好好洗了个澡,裹脚布扯下去让脚丫子能好好风干凉快一点,躺在炕上反思着这几天的行为。
她以为自己够循规蹈矩的了,没想到在别人的眼中竟然还是疯疯癫癫的。
这可不行啊!
在家里有人惯着也就算了,但大窑村也不是自家说了算。
以后这豆腐啥的肯定还得去镇上和府城卖,到时候接触的人更多……
温桃都快给自己弄焦虑了。
不过温桃有一点好,焦虑的时候是真的焦虑,但过劲儿也快。没一会就把这事放下了。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慢慢学,就不信了,还能学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