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木匠:没事?那为什么老总管说是被人伤了?
目光斜睨老总管,今天不说出来个一二三,就等着去倒粪桶去吧。
老总管:没事?谁家好人没事把自己拧的像一条狼狗似得?而且回来就说一步都不能走,必须要轿子抬进来啊!
视线小心翼翼地落在温桃身上,想不出来自己是哪块地方得罪了乡君,让她故意演这么一出来害他。
收回目光后,老总管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家老爷和二爷都用眼神在欻欻他,吓得赶紧开口:“乡君刚刚到门口时候可是说的一步都不能走,得轿子抬进来的。”
温桃啊了一声,理所当然地说:“逛了一天,这鞋底太薄了,我脚上都是泡,疼的闹心,真是一步都走不了了。”
孔联词和同木匠同时放下了心,又瞬间恼火起来。
老总管一缩脖子:“哎哟,您看看这事儿,这怎么说的。老奴还以为乡君被人欺负了,赶紧回禀老爷给乡君去报仇呢!您看看,您看看……”
多新鲜呐!
真被人欺负了,同欣和温海还能全须全尾地在后面慢条斯理地跟着?
“孔桂枝你脑袋都跟那一身肥肉混一起了是吧。”孔联词气的一甩袖子。
温桃赶紧打马虎眼:“老总管也是心疼我,别骂了别骂了。”
老总管:好人都让你当了!
姗姗来迟的府医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现场,一惊一乍地:“肿么了?肿么了?”
孔联词拂袖而去,死活不想让人看到他因为过分担忧慌张的样子,有损他一家之主的威风。
同木匠只好代替他吩咐下去:“给乡君看看,脚疼。”
“乡君,鞋袜脱了。”
温海在后面看不下去了:“你有事没事啊?看也得等回屋去看去啊,大庭广众的你让乡君一个姑娘家家的当众脱鞋哇?你怎么想的你?”
挺大个国公府,怎么都这么没规矩?
等等!
国公府?
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