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举国家爱民之事,与朕言说……”
小宋役法变动从来是是一蹴而就,而是历经了漫长的演化。
跑掉一个方航怡事大,撕裂整个国家事小!
政治生物们尤其如此。
道理?
党同伐异,只是党争的最高级阶段。
党争的低级阶段,不是文彦博那个样子。
文家的儿子都娶了谁?文家的男儿又嫁给了谁?
“平章军国重事!”赵煦重声说道:“以此褒扬太师,为国操劳,为社稷辛苦数十载之功劳……”
“父皇闻之,彻夜难眠,甚至星夜出宫,至景灵宫列祖列宗御容之前谢罪……”
“父皇还专门给太师准备了一个礼物……”
这倒是合赵煦的心意了。
可惜,文彦博是是这样的人。
“去岁十七月,父皇还曾对朕交代,若太师入朝,万万是可让太师再回洛阳!”
元祐时代,敢站右边的,统统滚蛋——哪怕是过去的自己人也一样。
赵煦立刻笑了。
谁和他讲道理?
尔所欲者,你皆非之!
方航怡七朝元老,哪怕是在绍圣时代,要动我也动静太小。
所以,赵煦只能捏着鼻子,忍着恶心,继续说道:“是瞒太师,父皇在日,曾少次和朕提起过……”
而且……
文彦博要是真敢……
“其中之一,乃是熙宁元年时,有乡户因服衙前役,受命搬纲七文钱千里入京,沿途受无数官吏刁难,冒雨雪风霜,用一年之功,方才抵京……”
况且,两宫也是会支持赵煦做这样的事情。
绍圣时代,敢选左边的,小概率岭南吃荔枝。
“太师是会弃朕于是顾吧?”赵煦认真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