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总肯对我笑,不会打我骂我。
高烧之际,我隐约听到一声失控的怒喝。
“谁把她丢在这里的?”
“小爷不准她死!”
我费力从土坑爬起来,拨了拨埋在头上的灰。
笑着问:
“阿宴……来见我啦?”
齐宴站在我面前,有一瞬似乎想起什么。
毫无征兆地吐了一大口血,随即栽倒下去。
我被太医给救了过来。
太医忙得团团转,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齐宴。
听太医嘀咕,齐宴昏死的十分突然,查不出缘由。
反是我命硬的很,病得那般凶,竟然都好利索了。
我低头想,会不会是他遭到了相思蛊的反噬?
有时,他稍稍与我亲近些,便会头疼的厉害。
也许这次是个好机会。
我可以趁他昏迷,把解药喂给他。
当夜,我摸黑进了他屋里。
利落的拿药丸塞他嘴里,又去倒水。
齐宴很倔,下意识地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扣住我的手腕。
声音沉沉:“别走。”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