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砚几乎是不留余地。
两个选择对安熙来讲都是致命的。
离婚,凭什么?
这样的日子是她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没有伤害任何人。
不偷不抢。
做个普通人,过上再平常不过的日子,有什么错吗?
凭什么傅时砚一句话,她就得将来之不易的东西割让出去?
就因为她跟老安欺骗过他吗?
那是意外。
无数次。
她跟傅时砚对峙,一次次去解释。
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没有谁会想去从傅时砚身边夺走他重要的人的生命。
老安再怎么痴迷于研究,该有的道德良心还是有的。
可傅时砚不会相信。
狂风暴雨过后,她就是一条死鱼,直挺挺地躺在那间不见天日的房间里,等着他走后把门再次锁上。
下次再来时,必然是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还有别的选项吗?”
傅时砚的手抵在她的嘴唇上,捏住她的下巴,连她的目光也要剥夺,必须留在他的身上。
自由,安熙跟她那该死的父亲是不配拥有的。
“没有,安熙别挑战我的耐心。”
遥遥相对,看不见从前的影子。
是多么凄凉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