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地上堆满乱七八糟的东西,那种东西的包装袋到处都是。
打开灯,在黑色皮沙发上躺着个赤裸的男人。
奄奄一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都翻白眼了。
天呐!
这人是谁,怎么得罪老板了?
被塞到那几个人手里,还活得成吗?
“快送医院,送到覃医生那里去。”
阳光倾斜进房间里,洒到床上,暖烘烘照着人很舒服。
安熙醒来。
窗户不知被谁开得很大,冷风灌进来将她弄醒。
意外难得,这是她数月来睡得极好的一天,美中不足的是她四肢酸痛,抬不起来。
好痛。
安熙在床上挣扎许久才慢慢适应,从床上艰难坐起来,靠在枕头上环顾着四周。
这里好像不是她原来的那个房间?
“傅时砚?”
她试着叫了一声。
床很大,旁边没有人待过的痕迹。
走进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才清洗掉身体里的东西,裹着浴巾出来发现沙发上多了一套女装。
简单的上下衣裙款式,米白色。
还有一个黄白花纹的丝巾。
正好可以用来遮住脖颈上的那些令人羞耻的痕迹。
傅时砚昨夜的几次疯狂,差点没把她的腰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