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他身上还稚嫩的年龄,刚满十八岁的年纪坐在格格不入的地方,如果傅柯洲不出意外的话,那时的傅时砚该在大学里等她。
“后来突然有一天,那个女生再也没有来上学,仿佛凭空消失。”
“凭空消失?”
安熙讪讪笑着,浅浅的酒窝里夹杂着一丝忧伤:“后来听老师说,她转学了。”
身心生了一种永远不可逆转的病,再也不会好。
“乖乖。”
“嗯?”
“你知道我那时很忙,忙到连你的电话都不接,我……”
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过去的事他没办法参与到其中。
“好了,”安熙不想去深讨那些,将手放在傅时砚的手背上:“我们回去吧。”
傅时砚上前付了钱后,朝着厨房里道了一声别:“杨婶婶,我们走了。”
“这就要走啊?以后常来啊。”
“我们会的。”
告别以后坐上了车,顺手给南沽打包了两份吃食。
一份是他的,另一份不用猜都知道是给舒云的。
安熙暂时不回幽山私宅,陈嫂便请了长假回家,打算年后再回来照顾她。
唯一擅长做饭的人走了,就暂时没人负责吃这块。
南沽整天忙碌,早出晚归才见到人。
他跟舒云开始长期吃外卖。
安熙盯着那一份打包食盒不忍直视道:“舒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吃这点够吗?”
“够的够的,上次老板还特意买了一车的……”
一道寒芒般的眼神杀了过来,瞬间让南沽改口,将“零食”两字硬生生折成别的才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