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qaq”
宋霜甜:“。”
小罐罐站在原地目送大人们离开,周围都是工作人员和前来援助的军队士兵,没有什么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
小罐罐像只小企鹅似的,小跑到同龄的孩子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包裹着玻璃纸的水果硬糖。
“窝可以和你交朋友吗?”
在罐罐对面的小女孩脸上脏脏,在眼角下还有一道血口子,此刻血液凝固只留下一片暗红色。
“你的母亲也死了吗?”
小女孩一开口,周围的工作人员一阵沉默。
就,过于直白。
但过于让人心疼。
罐罐的三岁生命里压根就没有出现过母亲这个角色,她一直都喊妈妈,
而且妈妈和她说过,她没有母亲。
她是由女性oga和女性alpha诞下的孩子。
“我的母亲死了!”
小罐罐十分确切地点头。
小女孩从罐罐手里接过水果硬糖,两个小女孩紧挨着坐在一起。
罐罐又问了一遍,“窝是你的朋友吗?”
罐罐这三年来一直和宋霜甜四处旅游出差,不出差时,会回到疗养院,那边几乎没有同龄孩子。
“是。”
小女孩小心翼翼地把水果糖放在嘴里,甜丝丝的糖果蔓延在口腔里。
……
临时搭建的救助棚外。
纪名雪远远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小豆丁走进棚子。
在旁边引导的工作人员适当介绍,“前面是未成年女孩暂时居住的地方。”
工作人员眉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住在这里的孩子大多都失去了双亲,我们会有专业人员,每日为孩子们进行心理治疗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