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灵越想越快乐。
进门给秦诤一把脉。
司灵怀疑自己把错了,多把了几次。
秦诤看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面无表情把手抽回来,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司灵碰过的手腕,冷言道:“怎么?这副表情,我怀了?”
司灵:“……”
你瞧瞧这说的是人话?
你一个大男人上哪怀去。
比走进科学还科学。
还有!!
老娘给你把脉前洗手消毒了。
你小小的动作对我伤害不是一般大。
我要精神损失费。
黄金!!
被嫌弃的司灵耷撅着脸:“没有,您身体健康,吃嘛嘛香。”
“就是……”司灵顿了顿。
秦诤冷眼看她,让她别废话赶紧说。
他从不讳疾忌医。
秦诤一本正经的样子,刚刚还因为被嫌弃而不开心的司灵憋着笑,道:“就是那个多了,有点虚,将军要注意节制啊。”
偶尔憋一憋,效果更好。
自打宫变后,秦诤便一直在宫里。
宫里也不知道有谁在。
这才多久就给秦大将军整虚了。
这得多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