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罪人,范克里夫。她和她的养子对你的军团犯了罪,对你的原体也犯了罪。”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不见她吗?”
我看见了。
透过目镜,我看见了。在红毯的最尽头,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我还听见了一些东西,我还看见了一些东西。
为什么我又能看见了?
我听见运输舰的引擎逐渐熄火的声音,喷射而出的气流让花瓣飘飞,那个女人就站在这幅美好的景象中间。她在干什么?她在微笑吗?等等,其他人呢?为什么我只看得见她一个人?
不,不,不对。她到底是谁?
“她是塔拉莎·尤顿,是你的目标,范克里夫。杀了她,然后万事皆休。杀了她,让你耳边的低语声停止,我知道你不喜欢它们,对不对?你想要安静,你需要独处。”
我只杀罪人。
“她就是罪人。”
她犯了什么罪?
“她和她的养子罗伯特·基里曼试图渗透你的军团和你们未来的母星。她试图对你们的原体不利。”
她只是一个凡人。
“有时候,想要做到一些事,与身份无关。她是凡人,但她也是罗伯特·基里曼的内务总管。你知道的,对不对?你很早就见过她一面了。”
我见过她吗?
“你当然见过,范克里夫。你见过她在自己的宅邸中密谋的模样,你见过她和她的儿子罗伯特·基里曼阴险的微笑。”
“马库拉格,帝国的国中之国。极限战士们,一群在战士以外承担起了更多政治责任与身份的怪胎。罗伯特·基里曼想要做什么?他想积蓄力量以谋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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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你原体的兄弟,但他现在不是了,他的思绪已经被塔拉莎·尤顿的毒液浸染了。你原体的兄弟如今是个野心勃勃的阴谋家,他朝着诺斯特拉莫派去了五百名极限战士,他不应该这么做的他凭什么这么做?”
“五百名极限战士,他想做什么?难道一些凡人执政官不能派上相同的作用吗?罗伯特·基里曼该死,但他的死亡不需要你来决断,范克里夫,吾主对他自有用处。”
“而你你只需要审判塔拉莎·尤顿就够了。所以,挣脱卡里尔·洛哈尔斯的束缚吧,他愚蠢的拒绝了自己的本质,甚至将一部分送了出去。”
“我会帮助你的,范克里夫,在我的帮助之下,你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就能杀了那个女人。卡里尔·洛哈尔斯已经发觉了不对,可这无所谓了,你只需要审判她,你做得到这件事的,只要你献出自己的生命。”
我,是,谁?
“*叹息*,真该死,帷幕阻绝了我的力量,否则你应该在一开始就被我彻底掌握”
你为什么要叹气?
“你是范克里夫,你是第八军团的一连长,而你要杀了——”
“——闭嘴。”
是谁?
等等,这是第二个声音,这不是第一个声音,是谁在说话?我听见黑暗中有东西在尖叫
“范克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