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殉:【收拾去你家的东西。】
沈亭州的沉默震耳欲聋,不是就住两天吗,怎么感觉像是搬过来跟他同居?
本来管家说许殉娇生惯养,沈亭州好笑的同时还为许殉叫屈。
现在他也觉得许殉有点……
险些因为娇气而被退货的许殉一无所知,抱来一个纯手工的羊毛地毯,问沈亭州好看吗,他准备带过去。
沈亭州憋半天:【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
许殉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回复:【那就不带了。】
沈亭州觉得自己有点贱贱的,对方说不带了,他反而有点担心。
隔着屏幕感觉许殉的情绪似乎有些
不佳,沈亭州立刻披上夸夸团团长的大号。
几句话拿下许殉,让他心满意足去睡觉。
沈亭州也满意地放下手机,这个小许虽然娇气,但实在好哄。
正准备睡觉,房门被人敲了两下。
李牧野压低声音问,“沈医生,你睡了吗?”
沈亭州想说睡了,奈何关灯时发出了响动,只好老实说,“没有,进来吧。”
房门迫不及待被人打开,露出李牧野那张起着疹子,但仍旧英俊的脸。
李牧野愁眉不展,坐到沈亭州的床头一言不发。
沈亭州眼尖,注意到他指甲盖上有血迹,皱眉问,“手怎么了?”
“啊?”李牧野反应迟钝地抬起手,摊开的手掌有许多细小的伤口,食指关节处的伤口比其他深一些。
李牧野大喇喇说,“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
沈亭州:……这是什么水杯?刺猬皮做的吗?
现在沈亭州非常想去看看宋青宁的情况,这两人的精神状况实在堪忧,别等明天早上变成两具尸体了!
沈亭州下床,从上衣口袋拿出一支药膏、一张创可贴。
李牧野这才后知后觉有了给人添麻烦的不好意思,不干巴巴道:“沈医生,你竟然随身带药。”
沈亭州撕开创可贴,“因为我是医生。”
李牧野看着沈亭州的手,细长有力,骨节分明,他拉过自己的手腕,将创可贴裹在受伤的地方。
这样的沈亭州温和可靠,李牧野实在禁不住,将心声吐露给他。
“沈医生,我有一个朋友……”
沈亭州手指一捏,手背的青筋突了突。
陷入苦恼的李牧野没注意到,继续说,“还是我上个朋友的事,他喜欢的那个人……前男友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