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第一个反应是——“我没撸外面的猫。”
“不是猫。”许殉围着沈亭州一直在嗅,仿佛一只缉毒犬。
沈亭州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僵硬着身体,向后梗着脖子,“那……那是什么味道?”
许殉说,“香水味。”
还说了一个很绕口的牌子或者是香水味道,总之学霸小沈没听懂他那句发音。
懂了的管家放下了喷壶,“沈医生,你今天见什么人了?”
沈亭州从出门到许家,就只有在桥下接触到人。
因此沈亭州把有人跳河的事,告诉了许殉跟管家。
管家继续浇水,“那应该不是了,那位就算自杀也不会选择跳河,他应该会买一堆白玫瑰铺在周围,然后割开手腕,让血把白玫瑰染红,这样死得才有仪式跟美感。”
沈亭州:……
好神经……不是,好充满戏剧跟张力的死法。
许殉不屑撇嘴。
“不过——”沈亭州突然想到,“他身边有一个青年跟管家您穿得一样。”
这下撇嘴的不仅只有许殉,管家也同步了这个动作,就连步骤都是一样的——
先是抬起下巴,露出矜傲之色,然后撇嘴以示不屑。
第一次见管家露出这样表情的沈亭州:?
许殉冷
漠说,“看来是回来了。”
管家冷漠说,“应该是水土不服,一回来就喝吐了。”
沈亭州:……您果然是会吐槽的。
沈亭州好奇心作祟,“这人你们认识?”
许殉避开这个话题,“该走了,预约的时间快到了。”
管家也说,“早去早回。”
看来都不愿说,沈亭州只好把满肚子的好奇心咽回去。
能让他们二人讳莫如深的人,应该……
“不重要。”
沈亭州一惊,转头去看车座旁的许殉,对方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他对你不重要,只是我的一个亲戚。”
见许殉有交谈的欲望,沈亭州顺势问了问,“不对付的亲戚?我看管家也不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