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殉的语气太具欺骗性,但拉起警报的沈亭州,仍旧品出一丝不对劲。
“没有,他是一个深度社恐,而且我还要来找你,根本没说几句话,把人送回家,我就过来了。”
这话成功安抚下许殉,他这才透露了一点自己知道的八卦给沈亭州,“严寻结过婚,半年前他的伴侣丧生在大海里。”
沈亭州震惊,“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确定死亡了吗?”
许殉说,“听说事故是因为摩托艇自燃发生爆炸,目前尸体还没有找到。”
爆炸?
沈亭州想起了青年脖颈上的疤痕,他该不会就是严寻的伴侣吧?
现在尸体还没找到,只要尸
体没找到就不能确定死亡,毕竟他第二个雇主飞机失事都大难不死。
但如果青年真的是严寻伴侣,为什么早上会躲着他?
没等沈亭州深想,许殉伸手在他手背上敲了敲。
沈亭州看过去,就听到许殉问,“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
沈亭州微愣,“怎么了?”
“如果不忙的话,我们去度假吧。”许殉顿了一下,“就我们两个人。”
在许殉那种黏糊糊的目光下,沈亭州心跳漏了一拍,然后小幅度点了一下头,“去四五天应该没事。”
许殉露出满意的笑容,把菜单递给了沈亭州,“那就度一个四五天的假。”
沈亭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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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沈亭州他们起身朝外走,许至铭跟严寻正好也从包厢里面出来。
看到举止亲密的沈亭州跟许殉,许至铭先是疑惑,而后是惊愕,最后不由地幸灾乐祸。
他端着长辈的口吻,对许殉说,“小旬啊,不是叔叔说你,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男人了?摸起来硬邦邦不说,连个孩子都不能生。”
伴侣同样是男性的严寻皱起眉,露出些许不悦。
但许至铭并没有发现同伴的不高兴,还要继续阴阳怪气。
许殉先一步挖苦道:“叔叔,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肾养好吧。”
许至铭暴怒,“你胡说……”
沈亭州突然打断他,“许先生,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许至铭早就看沈亭州不顺眼了,“我们叔侄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他话音刚落,一个嗤笑声响起,“又在这里好为人爹呢?”
许至铭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两下。
沈亭州摇头,他就说让许至铭回避一下。
四个月前,在许家的家庭聚会上,打了许至铭几巴掌,还扬言再见面就剁他吊的女伴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