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爹。”
刘桂梅全身武装,穿着长衫长裤,头戴着斗笠,脸也捂得严严实实。
装备齐全。
她可不想被晒黑。
这阵势福老二看了无语透顶。
懒人花样多,说的就是她。
“走走走,去干活。”
田地里。
父子三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埋头割个不停。
不带歇息的。
每人恨不得一百双手,一天把这一大片给收下来。
就算汗流满面,每人脸上依然洋溢着笑容。
“爹,我估计这一片田地保守得三万斤。”福大兴望着看不到头的饱满稻子,非但没有退缩而是动力满满。
空气里弥漫着稻谷的香味,好闻极了。
“嗯。”福老二嘴角就没有放下过,“赶紧的,咱们爷俩今个搞他个两亩地。”
“好嘞。”
至于另一边角落。
金黄黄一片,刘桂梅还感觉不大真实。
嘴里咬了无数颗稻子验证,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她拿着镰刀,不是说口渴就是说腰酸,变着法子偷懒。
他们父子随便动动割出一大片,唯独她还在那角落里晃悠悠,割不到几步路。
“累死个人。”
刘桂梅捶了捶腰肢,见没人注意,干脆找个凉爽的地方坐下。
这么一会热得要命,弄得满身泥土,还手痒痒。
真是受罪。
兄弟三人一头割好,准备回头,刘桂梅二话不说起来,装装样子。
走过来一看,跟没割没啥两样。
“不是,二兴媳妇。你来这么久就割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