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哧一声,手指从他衬衫下摆探进去,摸到他的胸前。
他穿着衣服时没有太夸张的肌肉痕迹,摸进来才知道分离度极好,质感柔韧而有弹性,一点肉粒轻轻从掌心划过。她感受到一些微妙的乐趣,用指腹轻轻地摩擦那一点,揉得它越来越挺。
他呼吸沉了一点,笑得有点无奈:“这么摸要出事的。”
“嗯?”她颔首挑眉,撑着挑衅神色,眼底却还有迷离的光,“还想乱来?”
他吻下来,磨着她柔润饱满的嘴唇:“我都不敢想……”
那么荒唐绝伦的场景,他上身整整齐齐穿着他半生的信仰,下身却光溜溜地钻进了她的身体里,在她湿润紧致的阴道里得到感官的极乐。
那么冲击、放肆、疯狂的景象,他可能连回忆都要挑地方。
她似乎感受到了他语意未尽的地方,却只是笑,仰起头回应一个濡湿的吻:“你顶得我有点痛,但也很爽,我差一点点就要尖叫出来了。”
他一愣,而后耳根一热,也不知道该不该道歉。
她笑得更厉害了,指腹磨着他的嘴唇,还一边用湿漉漉的腰腹蹭他:“我气都喘不过来了你还顶那么快,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没有……”声音越来越低,他睫毛都羞得颤了两下,“同同,我、我就是”
“不过也很舒服,”她发出一声很轻的笑,垫脚靠近他的耳朵,语调近乎厮磨,“你干得我出了好多水,还射了那么多进来,快夹不住了,想个办法……”
一字一句出口,她都能听出他心率骤然飙升,还想再撩两句,大腿却突然被抬起来,紧接着刚告别的客人又重重地顶了进来,几乎严丝合缝。
她压着音量惊叫一声,不敢置信:“你、啊!”
他呼吸急促,身下一点点极缓地朝里顶,嗓音发哑:“这样堵着?”
她一时都有点想哭,没料想到这个展开:“你、你十八岁啊,这么快就好了……”
他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含含糊糊:“要是十八岁遇见你,我能整夜都是硬的。”
她无力拒绝地承受着他的热情,他倒也温柔许多,出入两下发觉她腿软站不住,直接把她凌空抱了起来。
她已经没有表达异议的力气了,搂着他的脖子几乎柔顺地接受着他的侵入。后来发现这个姿势实又累又不爽,床又太响,他直接往地上一躺,引导着她慢慢坐下。
这男人体力实在是有点离谱,从下朝上用力都不见半点疲态,她靠在他胸上被顶得一边颤一边哭,泄得他腹肌和大腿全是湿淋淋的。他捏住她的下巴跟她接吻,被她挺立的乳头磨得心都发烫,察觉到甬道又开始痉挛,他缓了缓,低声问她:“同同,舒服吗?”
她缓过那阵高潮里的热流,想说老娘爽得都快尿出来了,又没办法对着他这张脸说这么粗俗的话。
没得到回应,他略微有些不安,手掌磨过她的后腰,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不舒服就不来”
“来!”她忙道,纠结这么会儿结果说了句更粗俗的,“你还能操我多久?”
?
她眼见着他的脸就红透了,写着隐约的又羞又愤,意识到这话不对:“不是,我是说我们可以、啊!”换个姿势……啊。
他把她掀到身下,抱住她的膝盖,重重撞进湿红的穴口:“那今晚不睡了吧?”
她被这一下顶得眼泪都出来了,小腿乱蹬想躲,却换来更有力的钳制:“呜、呜好重……”
他低头,一个雪白的屁股躁动地扭着,而自己深深地楔入正中光洁的肉缝,抽出时还带着被花液稀释的乳白液体。这画面实在有点太刺激视觉了,他不敢再看,分开她的膝盖压上来,搂住她的腰以相当磨人的频率进出。
她本来都快到了,突然被他这么和风细雨地伺候,难受得简直想揍人:“聂郁!”
“嗯?”他凑上来亲她。
“重一点……”她攀着他的脖子,扭着腰磨蹭,“揉一揉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