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而后乐出声来,轻拧他一下:“你怎么什么都问?”
“啥也不让问,我真不明白,”他还挺真诚,“现在不告诉我,我说了啥又笑话我,我是真想学。”
知道这不是刚才那几句的事,她缓了神色,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没有人笑话你,只是有些话不能在人多的场合说。以后有不懂的留一留,来问我一个人。”
“好,宝贝儿你真好,”他在她胸前蹭了蹭,难得有点依恋的姿态,“那你有没有跟老鬼说过那种话?”
“下次你自己问他。”
“啥下次?”他不知道能有什么下次让他能问出这种话,“你要我跟他一起来?”
她一下子呛了个狠的。
他连忙给她拍背,还不忘嘀咕:“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都不够我折腾的,还是算了吧。”
“不是!”她恼羞成怒,“我跟他说过!行了吧!”
他笑:“我开玩笑的。”
“学坏了,”她拧他,“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
“嗯?”他凑近来,“不想试试?”
“不想!”
“真不想?”
“你变态啊!”
“可是我想看一看,”他揉着她的胸,吻得有些深,“想看看你被别的男人干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是下面夹得那么紧,叫得那么浪,听的人手脚发软,头皮都是酥的……”
那手很不老实地伸到她双腿之间,就着刚才的狼藉玩弄她的阴蒂,惹得她喘到话都是碎的:“不、不可以……”
“手也可以?”
“togal、不要玩了、唔……”
他想到什么,拿湿润的手指摸了一下嘴唇,凑到她耳畔问:“那嘴也可以?”
她一惊,立马挣扎着腰离开,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死死按住。他还记得安慰了一句,而后往后撤了两个身位,埋头含住了那个被玩到红得滴血的小东西。
在最敏感的时候,最敏感的器官被他用唇舌伺候着,舔舐、吮吸、拨动、甚至是吞咽……她猛地弹起来,一潮潮的快感打得她脑袋都有点懵,空气被迅速地吸入又吐出,半分钟后,才剧烈喘着倒回去。
他再攀上来,和她接吻,含含糊糊地跟她说:“月经原来是这个味儿。”
“……啊?啊?!”她猛地把他推开,不敢置信地摸自己的嘴唇,“流出来了?”
“不是,你不是塞着棉条吗,怎么可能流出来,”他解释,“离得近,闻到了。”
她松了口气,然后再推了他一下,骂道:“变态!”
“?”
他不明白了:“老子给你口交老子就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