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乖呢。
“姐姐,”他捏了捏她的手,提出请求,“已经很晚了,今晚就留下来吧。”
她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朝着他的床榻走:“睡吧。”
等舒席玉把自己洗干净,兴冲冲地钻进姐姐的被窝里,这才发现她今晚的妥协并不是又馋自己这一口了,而是今晚根本做不了。
“闻到血的味道了,”他靠在她胸口,脸有点红,小声问,“姐姐难受吗?”
少年人的身体烫得不可思议,她玩了一会儿他的手,往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不难受。”
他愣了一下,而后会意,轻轻地揉了揉。
姐姐的腰很细,但尚有一层薄薄的脂肪,摸起来手感很好——他稍稍撅了一下屁股,怕兴奋的器官顶到她的大腿。
真的闻到血腥味了。
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女人过得真不容易。
念头乱糟糟的,理着理着就睡过去了。第二天随着生物钟醒来,他往她怀里磨蹭了两下,心说姐姐的闹钟在七点,可以再睡一会儿。
结果磨蹭着磨蹭着,他都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但没能按捺住欲求不满的躁动,十来分钟后,满脸潮红地钻出被子。
……对上了她睁开的眼。
这下脸就更红了,他攥着手磕磕绊绊地叫了一声姐姐,不知道怎么处理罪证才好。
她轻轻拧了一下他的脸,小声道:“醒了就去洗漱。”
“……哦。”
他乖乖拉好裤子起身,钻进浴室里洗手,刷完牙后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还很主动地洗了个澡。
年轻男人好像真的有点臭,不然以后早上也洗澡好了。
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才出来,不出所料姐姐已经离开了,他叹着气扑到她睡过的地方,用脸蹭了一下枕头。
好香。
……又硬了。
他在这一刻对成熟男人们产生了微妙的嫉妒,下一秒又劝自己,所谓欲望的收放自如只是因为年纪上去确实不行了。比如说那位浑身香水味的叔叔,比如那位皮笑肉不笑的叔叔,比如、哎。
门开了,他惊喜地抬头。
“九点半到,过去一小时,现在七点还差一点,可以再睡一会儿,”宁昭同走进来,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好笑地解释了一句,“回去换安睡裤了,那东西不好留你房间。”
她这几个月经血量都大,棉条完全挡不住,最多那天一晚上得换叁条。
那个像纸尿裤一样的东西原来叫安睡裤。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反应过来,把自己翻到一边去给她让位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