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个小家伙真能治好你吗
不重要。
庄君稽睁开眼,马车里的黑暗,藏住了他眼神里的明亮。
他说:治得好治不好放在一边,重要的是这个治。
灵山奴又不懂了。
可他不在乎啊,二当家说的对,那就对。
在临街的一座木楼上,一个大概二十七十八岁的女子站在那,她低头看着马车经过。
他是要去说说,便真的只是说说
女人自言自语了一声。
她身后有人问:堂主,那咱们呢
女人道:总舵主说过,庄君稽要做的事,飞鱼堂不准插手,不准争抢。
她身后的人似乎叹了口气:那又要撤回去了吧。
女人笑了笑:庄君稽是去说说的,他说完了,那不知进退的家伙显然是没听他的话。
她看向另一个方向。
那个少年,又站在了梨花亭那边,亭子没了,他还在。
女人说:庄君稽去过了,也说过了,所以这事就不再是他的事了。
她双手放在栏杆上,轻轻的拍了拍:你们明白不明白,那小家伙凭什么就值十万两
她手下人笑:属下觉得凭什么都没关系,十万两,真好拿。
女人懒得理会这些猪脑子,她回头问:有没有崔景临的消息
手下人回答:没有,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了,大概是崔向礼知道这次麻烦惹大了,所以把人藏的死死的。
女人嗯了一声:安排好人,把钱老头儿是崔景临所杀的事散布出去,最好要满城皆知。
她笑着看向梨花亭:满城皆知了,这无畏的少年,难道还能忍得住每年的江湖上都有新人出头,他若灭了合花会,那他该出头。
十万两一定会到手,不管那少年是怎么死的,只要死了,十万两就会进飞鱼堂的账。
出完头就死,比不出头就死,是不是要好一些
她其实更好奇,是什么样的大人物,居然能让总舵主都不敢拒绝。
那少年凭什么值十万两她当然知道,单单凭着郡主对他的喜爱,这颗人头就绝对值那么多。
挺可惜。
她把视线从梨花亭那边收回来。
当真是一个标志的小伙儿,我可不信郡主真是喜欢当什么小姨,还不是因为他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