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开口道:“阿姨,能给我她对象的联系方式吗?这件事,必须有个交代!”
“这……”胡小何想了想,才说道:“宁先生,请允许我先打个电话说一下,可以不?您的身份突然打电话过去,人家估计也懵。”
我点点头:“当然可以。”
话音刚落,李三高过来叫我:“宁先生,您来看看,这桌子可以不?”
我起身过去,他已经找人抬了一张一米八左右的长形桌过来。
就是桌子看上去有点老旧,我伸手摸了一下,道:“这是……梨木?”
“对。”李三高道。
我摇头:“梨木不行,最好是桃木的。”
“桃木?”李三高皱紧了眉头。“可是桃木桌很少见啊。”
想了想,我才说道:“那就去找一些桃木枝来铺在上面,再把尸体放上去。”
“好,这个容易。”李三高回答。
接着,他让人先把桌子搬进去,让人去砍桃木枝,他自已则是先把李小凤房间内的物品都给收一收。
这屋子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平不到的样子。
但多余的桌子椅子柜子都搬走之后,空间也暂时够用。
窗户是老式的那种,确实很小,而且背阳,窗帘一拉,几乎没什么光线了就。
“宁先生。”这时候,胡小何进来找我。“我已经打电话把事情说清楚了,那孩子马上过来。”
我点点头:“他是过来帮忙料理后事?还是说仅仅带我去?”
“料理后事。”胡小何回答。“这孩子人挺好的,为人老实,对小凤也好,一开始知道小凤的死讯,也说要过来。”
“今天估计是有事情耽搁了。”
我嗯了一声:“只是,这种情况,他不能披麻戴孝,我知道有些村里的风俗是不管辈分的,死者为大。”
“即便是平辈,也会至少戴个袖章的孝布以表敬意,但这次,不行。”
“好,我知道了。”胡小何答应下来。
她说完,也出去跟着做点事情,把大厅稍微布置一下。
并且去隔壁邻居借了椅子过来,摆在院里,然后再招呼人搭个棚子。
农村的丧事几乎都是这么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