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的京城祁家。
祁御跪在祁家祠堂正前方。
他发丝凌乱,眼底都是猩红血丝。
白衬衫褶皱明显,背上更是一条一条地鞭子抽痕。
鲜血淋漓。
侧方传来男子浑厚的低沉嗓音,“祁御,你知错了吗?”
祁御咬着牙,“我没有错。”
接连两声抽打声传来。
“啪!”
“啪!”
抽在祁御身上。
引得好几声倒吸气的声音。
祁母咬了咬牙,转身出了祠堂,开始抹眼泪。
祁父随即跟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比祁母眼泪婆娑,祁父则一脸笑意。
“你这到底是心疼儿子,还是心疼当年的我?”
当年,祁父为了反抗父亲的联姻,也挨了不少次这样的鞭子。
最后一次,为了娶祁母,被打得浑身是伤。
他当时也是勇猛,为了反抗父亲,硬是没上药没治疗,任凭伤口发炎发烧,烧到三十九度五,差点烧成傻子。
祁母狠狠剜了他一眼,“都怪你!”
祁父一脸委屈,“怎么又怪上我了?”
祁母暗骂:
一样的犟种!
祁父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老婆,还是痴情表白,“那小子遗传我,一样的情种。”
“放心,我有经验,爸肯定拗不过那小子!”
祁母又听到几声鞭声,忍不住担忧。